陈明飞深以为然的一笑，“还能有谁，卢区长顺位当书记呗！”
“他休想！”杨连华一脸煞气，一口酒又闷下去，“他不要以为小心思就能得逞，姐是不会认怂的！”
陈明飞默默的拿起了瓶子，准备倒酒。
杨连华抢过酒瓶子，“来，姐倒吧，有分寸的。倒是你啊，也是跟着姐受苦了喔……这酒，姐不……给你倒，就是不心疼弟弟了！”
“哎，可以了，可以了……”
陈明飞赶紧阻止一下。
结果，酒还是倒满了。
杨连华自己也满上了，道：“没事儿，姐……好着呢！明飞，说说，你现在……是啥态度？”
陈明飞笑笑，想了想，从公文包里取出录音笔来，操作一番，才道：“杨姐，晚上关文化回娘家吃饭。我知道他有事儿，所以吃饭的时候，我全程录了音，现在你听听？”
杨连华微微一笑，“嗯，很细致，放，我……听！”
陈明飞放了起来，让杨连华听着，自己顺便也起身去把醒酒茶泡上。
等他回来的时候，杨连华示意他在她身边坐下来。
双人沙发嘛，坐下来也宽敞。
杨连华默默的听着，听着听着眼泪就下来了。
到最后，录音笔里都响起了胡翠云和林之雪的掌声时，杨连华身子一歪，倒在陈明飞怀里，哇的一下哭出声来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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